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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镜也会怀娃娃

    

磨镜也会怀娃娃



    有棠梨在,想找个借口往绣庄里面去很容易。

    绣庄能绣千堆雪的绣娘不多,都是些老师傅,燕璇随掌柜进去,才知这绣庄里面分做春夏秋冬四个绣园,按季节来绣花,学徒们绣一些低价常见的,用以一般售卖,老师傅们绣的多是留给富商权贵挑选。

    燕璇要买的千堆雪在最里面的冬园,冬园过墙就是棠府,棠梨那晚便是从冬园墙上那道门过来的。

    一路过去,男子不多,多是帮着搬货的人,少有几个管事的在做清点,女子各个都很漂亮,不愧是老鸨子挑出来的姑娘,还真是个赛个的好看,棠梨这个女流氓定是没少与她们磨镜吧?

    燕璇看过一圈,各个园子里都种了不少花花草草,竹林在绣园的后方,瞧着不少,应该就是棠梨那天磨竹林了。

    看燕璇望向那边,棠梨解释说道:“后面是给绣娘们住的地方,竹林用以隔开前面做事的地方。一般成了亲的绣娘都会随夫家住去了外面,留在绣庄里面的都是未婚女子,所以绣庄一到晚上就会有嬷嬷拿钥匙将各处大门紧锁好,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开,除了冬园墙上的那条门。

    那条门主要是方便我进出,钥匙由我贴身丫鬟拿着,不归嬷嬷们管。

    那天晚上,我打算在自己房里看账,便让丫鬟来绣庄拿账本,丫鬟想着待会儿还要收账本,便没有锁门,只是虚掩着。

    这条路我天天走着的,那晚喝醉了,不知不觉就走来了,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吹了吹风,肚子里的酒化作了尿,我便去了后面的茅房。

    茅房在竹林的角落里,我晕晕乎乎地过去,碰着个同样来撒尿的绣娘,我便招了她过来帮我如厕。

    她伺候着我脱衣解裤撒尿,撒完还给我用手帕仔细擦了擦下身,就是擦的那两下,不小心蹭到了我的敏感处,一下勾起了我的兴致,我便也拉着她,帮她脱衣解裤撒尿,帮她用手指擦了擦那湿漉漉的腿心子。

    她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是敏感地很,轻轻擦上一下就湿透了,滑滑腻腻的汁儿直往下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然后我就拉着她去了一旁的竹林里。”

    ……

    燕璇以人有三急为借口,去棠梨说的茅房附近转了转,看了看,趁在茅房里,花容没跟着的时候,继续问棠梨:“那绣娘叫什么名字?”

    “唤作春桃,人如其名,长得面若桃花,艳若桃李,身子前凸后翘,抱起来又香又软,就是xue儿里的味道不大好闻,腥腥臭臭的,汁水儿又粘又稠,nongnong白白,吃起来也苦苦涩涩的,要不是那晚我喝多了,指定吃不下嘴。”

    竟然还吃过,燕璇擦了擦额上的汗,“春桃人呢?在哪个园子里绣花?”

    “她三个月前嫁给了管家的大儿子,进门不多久就怀上了身子,管家让她好好在家养胎,就不再来绣庄绣花了。”

    燕璇一愣,棠梨四个月前与春桃做过之后不知怎么怀上了身子,春桃三个月前嫁人后也怀上了身子,这是巧合吗?

    燕璇心觉不对,又想了想棠梨刚刚说的话,nongnong白白,腥腥臭臭,又粘又稠的汁水,这听起来很像是形容男人射出来的精水呀。

    难不成在棠梨和春桃磨镜之前,春桃和男人先行做过,身子里面留了男人的精水,磨镜的时候,精水从她的腔里进入了棠梨的身体,才会让棠梨在没接触男人的情况下怀了身孕?

    这样可能吗?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燕璇不确定,想了想,与棠梨说道:“你现在去妓院里转悠转悠,寻几个刚接过客的姑娘闻闻她们胯间,看看是不是和你那天闻到的味道一致,如果是,你大可能就是这么怀上的孩子。”

    棠梨不可置信地飘走了,燕璇从茅房出去,继续去看千堆雪。

    妓院白日里没有开门,棠梨一时半会儿闻不到,燕璇没理由在玲珑绣庄久待下去,定了一幅千堆雪的绣品便就家去了。

    到家已经是黄昏时候,路过宋青阳院子时,燕璇下意识往里面瞧了瞧,里面小书房门开着门,心想宋青阳应该是在家吧,他会把监视她的人撤掉,应该是放弃她了吧?

    燕璇闷闷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头一回有人说想娶她呢。

    燕璇慢慢走远,并不知今儿给她驾车的车夫此时正在小书房里向宋青阳汇报今日她一天的行程,燕璇不知道,监视她的人不只有暗中的,还有光明正大的,不过车夫只盯了法会前半场,他也嫌念经无聊,便先回了马车,没想到后半场才是重头戏。

    宋青阳听完燕璇的行程,听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礼佛吃饭买绣品,都是姑娘家会做的事情,说得过去,路上也并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出门会男人的。

    究竟那个男人是谁呢?宋青阳想的十分火大。

    那厢燕璇不知道,还以为宋青阳已经放弃了,心里满不是个滋味,一直到晚上棠梨来,被她带来的消息分了分心才好受些。

    棠梨生气说道:“你还真猜着了,还真是男人jingye的味道,那晚我竟是吃了臭男人的jingye,还被jingye入了肚!怀了孩子!”

    证实了这一点,棠梨自己慢慢把那晚的事情想通了。

    那天晚上,贴身丫鬟拿过账本,没有关门,让春桃和管家儿子寻到机会,偷偷摸摸在偏僻角落里苟合了一遭。

    春桃回去时,意外碰到了醉醺醺独自上茅房的棠梨,被棠梨招去伺候如厕。

    春桃不敢说自己与管家儿子的事情,遂只能假说自己是起夜来撒尿的,没想到擦拭的时候会勾起了棠梨的兴致。

    棠梨便也“伺候”春桃脱裤撒尿,意外摸到了她xue儿里裹着的jingye,以为是她的yin水,以为她也想要。

    春桃有口难言,被棠梨亲亲摸摸,扣扣舔舔,半推半就被她拉去了竹林磨了一回镜。

    两人xue儿贴着xue儿,yin水相融,春桃体内男人的精水也融进了棠梨的xue儿里,那日恰好又是棠梨每月最好受孕的氤氲之时,这可不一下就怀上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切,有了血崩而亡的事情。

    燕璇摇摇头,“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这话怎说?我明明才是受害者,我与她磨镜,于她无碍,不会损她分毫,反而让她快活了一遭,我却是被她不知廉耻,与人私通害的怀了孕,丢了命。”

    燕璇白了她一眼,“照你这么说的,只要男人不插入进去,就不算耍流氓,反而是给女子快活的活菩萨了?你要是不动歪心思,别人xue儿里裹着的精水也不会到你肚子里去。”

    棠梨反驳不了,但还是气愤,突然她肚子里鬼婴钻了出来,说道:“娘亲莫气,我能帮你解气。”